King

[说英雄谁是英雄]奈何,奈何!

说英雄谁是英雄‖苏梦枕✘白愁飞‖虐恋情深

个人脑洞,皆为本人私设,不喜勿喷


「29」逆锋


“有些人心如花木,皆向阳而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烽火戏诸侯《剑来》


正如苏梦枕所言,即是老天赏脸,给了他一次重活的机会,那便不可马马虎虎,逆转乾坤,上一世的惨剧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!重回过去的日子,白愁飞一时间竟不知该从何做起,回想近几天发生的事情,就像一场梦。虚实交杂,让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。



按说应是先遇苏梦枕,他同王小石才会遭蔡京盯上,让任劳任怨抓去刑部地牢中,自己被中下血蛊,苏梦枕再将二人救出。这是上一世的发展,重生后有些许出入。



他一直因这些不合常理的事情而烦心好几日,相较之下,苏梦枕反而接受的很快,他把自己关在房中,坐下来冷静的分析着上一世的前因后果。由于自小与雷纯的婚约,沟通不畅引起了雷损恼羞成怒,反攻而上,导致雷损的悲剧。



“雷纯,你我从小一块长大,应当知道我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表现,我对你的心意从来只有兄妹情义。”城外的一处院落中,苏梦枕一袭淡雅的长衫负手立于庭前,他的话听到雷纯的耳朵里宛若炸雷般,带给她的是毁灭性的伤害。



雷纯起初自然是不信的,可在她开口提起儿时的往事时,苏梦枕却闭口不谈感情,想着法的转移话题,他的神色甚至有些嫌弃。



她知道,若是再谈下去,自己与苏梦枕之间的情义也会因此而消之殆尽。雷纯沉默的将苏梦枕赠予她的那枚玉坠子,当着苏梦枕的面,用力的将其摔在了地上。



透明而无暇的碧玉霎时间四分五裂,这清脆的声音在眼前朦胧的细雨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,雷纯眼含着几滴泪水,强迫着自己不去看苏梦枕,“玉碎如情断,今日过后,你我互不相识。”



但凡有别的办法,他断然不会这般绝情的伤害雷纯的心,无论怎么说,他与雷纯也是自小以前长大的异姓兄妹,看到雷纯哭的如此难过,他心里自然不好受。快刀斩乱麻总好过藕断丝连断不干净来得快些,若一味装傻,对她反而不公平。



世人皆说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不可而违之。这话不对,如若无花无果,又何须坚守于此?让雷纯死心,这只是第一步。



“苏楼主约我在此应该不只为了饮茶吧?”狄飞惊与苏梦枕面对面的坐于一处酒楼上,浅饮着杯盏中的清茶,难得的谈上了几句。



在苏梦枕的印象里,狄飞惊是个有原则的人,亦正亦邪,不易被说服,可目前为止,他是最合适的人选。苏梦枕直言不讳的向狄飞惊提出了联手对付有桥集团的建议,“我手里握着有桥集团的把柄,只是苦于能力有限,无法将其连根拔起,眼下京城三股势力分化,若我金风细雨楼能联合六分半堂,对付有桥集团才会有大于七成的胜算。”



狄飞惊仰头饮尽了杯中的茶水,眼睫微垂着,第一次因非杀人的理由而正眼看向苏梦枕,“七成?我要你保证十成的胜算。”



“好,我定尽我所能保证十成胜算!”苏梦枕的眼神无比坚定,表示自己的决心。狄飞惊轻轻放下手里的茶杯,眼眸微垂,“那我等你消息。”



……



不止苏梦枕,白愁飞也开始了行动,他独自潜入丞相府找蔡京,上一世他好歹是在丞相府里来去自如,府里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,想找到蔡京并不难。“蔡相大人,您不会不清楚方应看背着你在做些什么吧?”白愁飞开门见山的说道,他太清楚蔡京的脾气了,明白该用何种措辞,说服蔡京。



白愁飞一改之前的态度,也懂得了使用迂回的话语,对蔡京的多疑加以利用,于达到目的,当然他也顺利的达成了。不多时,侯府就被蔡京的人讨伐,金银财宝皆遭他人一清而空,短短的一夜之间,方应看小侯爷的身份就被架空了。



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,所有人都在谈论方应看,传到苏梦枕的耳朵里,他微皱着眉头,向白愁飞的房间走去。“是你做的吧?”苏梦枕走进了白愁飞的房间,见他正坐于桌案前认真的作画。



白愁飞手中的笔并未停,只道,“大哥是你说的,重活一次,就要有个新活法,绝不拖泥带水,难道不对吗?”他反问着苏梦枕,“自己一个人去找蔡京,只身闯丞相府,是否过于冒进了些?”苏梦枕担心伤了白愁飞,他语气也比平日里婉转了许多。



“那大哥有什么好办法?”白愁飞把狼毫轻轻静置在一旁的桌案上,起身亲自为苏梦枕沏了壶茶水,这还是他第一次为苏梦枕做这些,苏梦枕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些,他很开心,白愁飞终于肯安静的坐下来听他讲话了,从前即便是两人只见面不言语,白愁飞都不愿多看苏梦枕一眼。



苏梦枕好像很喜爱白愁飞为他沏的茶水,尽管这杯茶水仅仅是最普通的冲泡法,他抿着嘴巴喝了一口又一口,还故意端着架子,喝够了这才悠悠的开口道,“蔡京身在朝堂,权谋之术不知强你我多少倍,若是你露出了什么马脚,这努力就等于是白费。”



白愁飞微皱着眉头,略加思索着,“你说的不无道理,只是如果按照你的计划,最快要多久,我一刻都等不下去了,看着蔡京和傅宗书这两个混蛋还活着,我就……”他眼底的愤怒近乎满溢而出,眼看着白愁飞因愤怒而胸口痛的弯下身子。



“你最近怎么了?怎么比之前胸口痛的频率还高?”苏梦枕担忧的上前来询问白愁飞,他扶着白愁飞坐到一侧的茶水桌旁,听着苏梦枕的话,白愁飞心里没来由的好受多了,原来苏梦枕真的有在偷偷关注着他的事情,只是那时候因为太多的误会,自己又被仇恨冲昏了头脑,竟一直都没有发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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